“不戴!”沐阮宁答得斩钉截铁。
“为何?”沈宴舟纳罕之余,心间蓦然惴惴。
沐阮宁知道他性子,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。
这个动作,是她惯常用的。
每当这个时候,沈宴舟多么难过、生气、激动、委屈,都会有一刻安静下来。
譬如现在。
风吹过,沐阮宁耳畔的发丝轻扬,她笑着,声音比风更温柔:“莫乱想,你知道我的。”
她耐着性子道:“往日我在平城的时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