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葵水终于结束,身子利索了,洛缨立刻痛痛快快洗了澡。
坐在窗下的妆奁前,洛缨拿起木梳,打理着半湿的墨发。
身后一群人端着托盘进进出出。
托盘上盖着一层红布,神神秘秘的,梳头的手一顿,被迫从镜中收回目光,低眼望去,干枯分叉的发尾打着结,洛缨一手拽紧头发,另一手抓紧梳子。
一个用力,扯断的碎发,根根挂在梳齿。
“夫人,这些……”转眼瞧见镜中冷冷目光斜来,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