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临渊道:“既如此,姑娘也该明白。
侯爷走到今日实属不易,而他甘愿为姑娘放下、割舍,甚至在竹坞苑得罪众人,足以证明,他早已不是当初的西怀侯了。”
洛缨沉默着,没有否认。
她并非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只是,心里到底横着一根刺,咽不下去,也剔不出来。
说什么冰释前嫌、既往不咎。
她自问,自己并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,却不意味着,没有忍无可忍之处。
能够一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