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一大早。
洛缨便跪在正房门前,以至于房中刚有起身的动作,便又响起了打砸喊骂。
她支棱着耳朵听了半晌。
啧!
骂人都不带有些新词儿的,骂湘君就是“娼妇”,骂她就是“贱种”。
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。
这导致,后面来给爹娘请安的沈念沈慈一度拿眼睛横她。
洛缨倒也能理解。
人嘛,都是看别人怎么对待一个人,耳濡目染的,渐渐就一个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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