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这一生,活的就是一个笑话。”
许久之后,宋言官说出了这一句话。
他的声音微弱,以至于正在暴躁中的宋夫人没能听到。
没听到也好,他是对自己说的,宋夫人听到与否,并无关系。
或许是真的累了,宋夫人瘫坐在地上,满眼恨意的盯着宋言官。
四目相对,唯有恨,唯有淡漠,唯有刺骨的冰冷。
宋夫人又一次被刺激到了,她抓起地上碎裂的瓷片,冲过去,扎进宋言官的脖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