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婉的曲调太过绵长哀婉，在方紫汐看来，反倒有点生病了力不从心的味道。
林白婉自然没病。
这句话看似关切的问话，在她看来更像是一种嘲讽。
直到在短短的一个愣神后，她明白了这人并没有取笑她的意思，而是真的在关心询问时，她这才柔柔弱弱地掩面咳嗽了两声，顺着话找到了台阶。
“方小姐果然慧眼如炬，我这几日接连两夜都未曾睡好，恐怕已经染上了风寒。”
方紫汐皱了皱眉：“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