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傅寒夜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良久,盛夏才从地上坐起来,只剩一个人的时候,刚刚一直压抑着的屈辱的眼泪,才一颗颗地滚落下来。
哪怕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,他只是花钱的金主,无所谓,她不必在乎,但眼泪却还是止不住。
想起傅寒夜刚刚说的一会儿有人要来的事情,她勉力地抚着衣柜门站起来。
她已经如此狼狈了,不能再让其他人再看到……
摇晃不稳地在浴室清洗好,盛夏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