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并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，反而是问起了刘清石正事。
“刘师兄，你怎么下山了？清海一脉现在允许弟子随意下山了吗？我记得当时顾爷爷是不让你们出去的啊。”
刘清石哈哈地笑了两声。
“你忘了吗？十年前我说过，等我年满三十了就下山来找你，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。”
柳如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，说实话，十年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，自己也不知道。
毕竟当时的自己只有十五岁，正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