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明月给李重华诊脉后,刚收起搭在她手腕上的方帕,赢渊自然而然抢过去叠好,随手放在了一侧。
赢渊淡漠道:“如何?”
“她就是受凉发热了,喝两副药就行了。”
花明月和赢渊做了十多年的朋友,无名院的屋子他都没进来过。
第一次就因为李重华,他不禁戏谑道:“李大小姐的身体底子很好,没道理被你弄发热了,你这两天不会都在水里吧?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
窗幔落下,挡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