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南怀泯的声音，往日他冷漠的声音不复存在，此番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颤抖，仿佛是有气无力般。
“殿下，民女自然是要走的，民女不求殿下看在民女的面子上吃口凉糕，只求殿下能看在自己身体的面上，也多少吃一些东西。”
王凤乔往前走了一步，跪在南怀泯的身前，将一盘凉糕端到南怀泯的面前。
“够了，走开！”
南怀泯一忍再忍，终于忍不住了，他一伸手，直接就将王凤乔递上来的盘子打翻在地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