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纷纷打起了喷嚏,紧接着他们体肤瘙痒难耐,抓了起来。
可越抓越痒,越痒越抓。
不一会儿,大汉身上就抓破皮,鲜血横流。
好几个人脱掉上衣,对着粗糙的墙面蹭了起来,墙面把他们的前胸后背都给蹭的血肉模糊,可他们似乎感受不到痛,还是痒。
画面十分诡异……
“哼!这是娘亲调制的抓心挠肝痒痒粉,能麻痹你们的脑袋,让你们把肉给抓破。”月霁的手心攥着一把药粉,得意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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