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苦可以不受,有些罪可以不捱;但是有的时候,为了更重要的事情,这些苦就必须受,这些罪就必须捱。
病中的秦士清,穿得单薄,没有盖上被子,擤鼻子的草纸,用了一打。
劳累的秦红弦冷砚枯笔抄录着经文。
父女二人,放任着火盆里的火熄灭。
挨到后半夜,砚池里的药墨用尽,红弦又用一匙清水重新研了墨。
她拥着被子,走到秦士清跟前,伸手摸了摸秦士清的脉搏,又摸了摸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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