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,红弦确实没有再扰王妃。
有时去与郡主明簪说说话,有时出去看看馨萝、香兰她们,在一起谈谈讲讲,谈得大半就是针线琴书,有时也往舅父周之安的茶楼看看,也不过说说闲话,并不问京中谣言如何。还有时,索性哪里也不去,只在小香舍看看书,做做针线就是一天。
在没有理清头绪前,不要轻举妄动,这一回,红弦一直在心里告诫着自己。
这小半年来,她遇事太过冲动了,才有了今日的焦头烂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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