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红弦拽得手腕生疼的粉蝶,娇嗔一声:“你快松手,听我说。”
红弦缓缓地松开了手,望着粉蝶:“姐姐,你慢慢地说。”
粉蝶叹了口气:“说来也简单,就是那天,我不过是挪东西时,被压了下,也没什么伤,但有些疼,就拿药酒敷着,又怕酒散发得太快,才用纱布裹上,转天进宫,嫌不好看,就把纱布撤了。这一回,实在是与旁人无关的。”
红弦听了,叹了口气:“说起来,是我太不关心你了,这几日,我都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