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不过短暂一瞬之间。
细长的痂脱了一半欲落不落,看着属实碍眼。
沈南桑索性将它全扯了下来,不甚在意的摆摆手:“不用跪,不妨事儿。”
她又不是泥巴捏的,磕磕盼盼在所难免,更何况,是她拉着他给自己上药。
真要责怪,追根溯源还在她。
“漂亮姐姐,你们在干嘛呀?”
陆霄霄茫然的拉着陆阙停下脚步,一双亮丽的明眸落在跪地的重山身上,满是困惑。
直到她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