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得烦躁地拿手擦了把脸,轻柔地走近了床上的人,不过两日的时光,江栎萤几乎是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着,她连一次也没有醒来,如果不是平稳的呼吸,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她。
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,轻声道:“江栎萤,你睡够了吗?”
回应他的只有江栎萤轻浅的呼吸声,他继续自说自话道:
“你当初用命护下的丫头也快不行了,这些天我一直瞒着不敢跟你说,今天早上太医令来报,她最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