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了冬弦的旧衣裹身,又取了些许碎银,她难舍难分地又看了屋中许久,一转身,终是头也没再回。
还是没有忍住,江栎萤徘徊着走到军营不远处,默然地站了好久后,她还是退却了,又不知守了多长时间,常临没来,谁也没来,有关于她的事再没能掀起一点波澜。
“辞厌……沈辞厌……沈辞厌。”江栎萤干巴巴地开口低唤了几声,哂笑过后又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她突然觉得今日的蓝天是从所未有的高阔,同时也显得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