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阴沉沉了几日,终于憋不住倾下了一场大雨,洗净去满地的腥红,沈辞厌难得清闲地站在屋檐下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磨着那个艳俗的香囊,心绪飘摇。
每旬的那封信寄托不住思念,相望的人该怎么跨过命运的阻隔才能相守。
他伸手让风雨恣意拂过,诸天神佛啊,倘若你们真的有灵,这次过后,吾命还能尚存,就请全我守护她一世,别再分离交错了。
“将军?”袁瑛从背后叫住了他。
他遮掩地把香囊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