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也就只能在这种细枝末节处出风头,殿下何必同他一般见识?”
“清禾郡主也只是可怜王爷罢了,郡主冲您使小性子,正是将您看作自己人啊!”
承德句句都安慰到景怀瑜的心坎上。
他说得对,景瑢一个病秧子,连他的对手都不算,根本不配他生气。
可不知为何,看他二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总觉得刺眼。
“殿下,那件事还要求郡主帮忙吗?”承德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“不用!本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