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上树梢,南诏京都,盘云宫灯火通明。
景怀瑜已经被禁足半月有余,对外界和朝政之事一概不知,心如死灰不修边幅。
皇帝来时,正撞见自己最成器的儿子端着酒壶在院中舞剑。
“你倒是潇洒,怎么,不想做南诏皇子,想到江湖做位闲散游侠吗?”
景怀瑜身子一歪,顿时跌倒在地。
一抬头见到的是七八日不见面的父皇,顿时惶恐地跪正身子,放下高挽起的袖管,又顺了两把杂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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