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燕人,越是位高权重越懒得遮掩内心最丑陋的欲望。
他们就是要权又要名,所有人都这样,自然没必要装。
但景瑢是个另类,无论北燕人向他展露了多么肮脏的欲望,他都只是笑着接受,也从不会将自己的内心摆到台面上来。
在他面前,燕子期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丝不挂的原始动物,粗鄙不堪。
比起利益争斗,燕子期更厌恶这个人。
北燕人向来瞧不起无谓的虚伪,尤其像他这样仿佛什么都影响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