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瑢看着她因羞愧而涨红的脸还有躲闪的眼神,气笑了。
“你还真是那么想的?”
他说话一向温声细语,叫人如沐春风,即便是现在带着情绪也和平常说话没有差别。
但他越是这样,落在宁曦的耳朵里越觉得诡异。
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“我就是瞎想而已,又没真去找大夫问诊,也没去药堂抓药……”她硬着头皮辩解。
景瑢桃花眸眯起,“让你有这方面的念头是我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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