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我来了。”
时倾走到病床前,声音带着往日里的晚辈对长辈该有的尊重:“知道您清醒的消息,我很高兴。”
安老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,视线才缓缓地从窗外收了回来。
等他那双苍劲的眼睛,定定地看着时倾的时候,安老爷子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怅然:“只可惜,对有些人来说,恐怕只有我一直昏迷不醒,才会是最高兴的。”
时倾当然知道安老爷子这口中的“有些人”是谁。
只是有些话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