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一靶朝着屋子深处喊了一声,宋吹画还愣着这屋里哪有人,就看到深处黑漆漆的木柜台后面,露出了一个脑瓜顶。
黛色的小瓜皮帽子,下面是有几颗老年斑的光头。
再往下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,皮肉下垂间,勉强能看出眼睛的位置。
“哟,稀客。”
与这人面貌相反的是,他的声音竟然十分年轻阴柔,有点像30出头的中年人捏着嗓子说话,但并不尖利,只让人印象深刻。
柜台后面的小老头颤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