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郝一靶知道这件事的消息时,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。
楼上其他人还在迷迷糊糊睡觉中,只有洪天保习惯了每天早上做一些基本功练手,所以早早起床在工作室缝纫。
而郝一靶则是打开店门,一脸懵逼看着门口乌泱乌泱的人头。
“……你们怎么来了?”
霍刚站在门口,风尘仆仆,一脸悲怆。
“冤枉啊!!”??
霍刚啪的抱住他的肩,义愤填膺。
“咱们可从来没那么想过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