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冰霜摇了摇头：“并没有。”
她很认真的对秦凡说道：“虽然我对你说的这些事情感觉到不可思议，但是你能走到现在这一步，除了传承，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靠你自己。”
秦凡眼神一亮，闪过一抹异色，问道：“哦？怎么说？”
“很简单的道理，传承只是相当于给了你工具。”
冷冰霜脑袋靠在藤椅上，和秦凡的眼睛相互对视，认真的说道：
“而你才是使用工具的人，我觉得如果换个人来，未必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