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丝不确定的阴阳怪气,眨了眨眼睛,“之前,都是些小事,哪里值当。”
“如今就值当了?”
宁宴歪着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“我欠的这个人情,是因为你帮了我,怎么,在你心里,我与那个小贼能相提并论?”
白卿卿:“……”她都被说蒙了,急急忙忙地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也不是这样算的,他当然不能与你相提并论,可是他要害白家,我……”
“那不就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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