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情绪激动得几欲干呕,“怎么会有这样恶毒之人?我父亲说平亲王与他和凌将军当年交情甚好,有同袍之情,他怎么可以……”
白卿卿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述清楚自己的愤怒,人怎能阴险坏到这种程度!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于有些人而言,道义在权利面前不值一提。”
宁宴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,“为那种人动气不值得,等到了尧都,我们要想办法避人耳目地见一见这位骆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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