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怎会如此做?便是不封王,宁宴不也是要驻守淮西,何必要引起朝臣激愤?这事儿会不会另有隐情?皇上是不是想要借着反对的群臣之手对宁宴做什么?”
白岩原先也有这方面的猜想,但经他这些日子的观察,似乎也不像。
“皇上封赏宁宴兴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嘉奖他。”
“可这份嘉奖未免也太过了些。”
白景怀在白岩的书房里来来回回地绕,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他如今是淮西王了,那与卿卿的亲事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