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事儿,他从温江和牧曙哪里已经听到过,但宁宴打从心底里不信,从宣城到西南路途遥远不说,行路也艰难,他独自一人走得都不算容易,更何况一个娇滴滴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子。
但宁宴也知道,温江和牧曙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骗他,这点也是他想不明白的,“且那会儿,你如何能离开宣城?”
“因为有你的帮忙,我才能瞒着人出城,对外只说在家中给母亲侍疾。若非有你,我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宁宴明显觉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