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澜心看了看她,“嗯”
林梦白大大的眼睛溢上惊喜,“澜心,你可以啊,我原来还担心你会辜负别人,你怎么就突然开窍了呢!”
“大概是从来没有人那样对过我吧!”冼澜心翻了个身,缓缓道,“但他毕竟是只鸭,他的工作就是与女人打交道,他对我的所有好只不过是他平常哄女人的手段而已,我明知道是这样,还掉进了这陷阱,是我本身定力不够强,想想是有些可笑。”
听了这话,林梦白也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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