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法?没必要吧?”苏放笑道。
“我说过了,这家伙只是喝醉了,让他在这里安静地待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,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得说是我把他打伤了,难道你们的眼睛都是瞎的,看不出来他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伤势吗?”
经理没有说话,而是上上下下仔细地观察了曾可舒一番。
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,他确实是没有在后者的身上找到挨打的痕迹。
但是,喝醉酒的人他见得多了,发酒疯的有,呼呼大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