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往事,谢含枝轻描淡写又满含恨意的说道:“那才是孽种。”
宋君北望着她,心口的痛如同海浪近乎将他湮灭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,是坐镇宁国十余年的九五之尊。
他不能露出任何情绪,甚至不该有情。
他早该杀了宋言澈,更该杀了眼前这个女人,以绝后患。
可是,他做不到。
早些年,他明知宋言澈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却不敢真的动手。
生怕动了他,谢含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