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在胸腔里狠狠跌宕了一下,才稳住心神,“连承……连先生。”
连承御双手握着方向盘,右手背上的伤口因为撞击撕扯,而扯开了一道血痕。
“有事?”他低声问。
陆景溪的视线从他的伤口上挪开,“我朋友的车子撞到了你的车,很抱……”
“你朋友撞的,你抱什么歉。”
他微微拧着眉,冷俊的下颌线压抑地动了动,说出话的语气也是带刺的,又冷又硬。
陆景溪抿了抿唇,不作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