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译对天发誓的样子，太过正经。
常玉璎一个没绷住，就笑出了声。
林译在她的笑声中，涨红了脸。
他挠着后脖颈，看向沈若，问道。
“沈小姐，是我发誓的手势不对吗？”
常玉璎抢着接话道：“姿势挺到位的。但就是你看起来，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。”
说完，常玉璎又忍不住笑弯了眼。
小姑娘笑起来的神态，让林译一阵恍惚。
他不自觉地跟着她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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