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每每看到二哥呆呆的样子,我都难受得不行。我总觉得,他不应该永远活在那片阴影里。”
傅与善仰起头,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控制不住地哽咽道。
“可是,我知道,我能抱有这么轻松客观的想法,是因为,我不是向诚哥。被绑到山洞里,受尽折磨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人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
放下手,傅与善的眼眶红了一片。
她定定地注视着傅瑾瑜,一字一顿,
“瑾瑜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