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证据？”
她仰起脸蛋，看向这个男人。
她才不相信这个男人有证据。
“那个顾禹航不算吗？”
他说的语调平静又淡漠，但虞南栀还是听出了一丝丝的酸味。
“……”
她的确是有认真考虑过顾禹航的。
说起年，还真的称不上是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。
她咬牙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霍祁年挑了一下眉，心头划过一丝不妙，下意识地后松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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