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弯月被云遮住,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伸出床沿,拽着淡蓝色的床单紧了紧后又松开。
虞南栀额前布满着碎碎的细汗,喘着气闭眼。
她动都不想动。
最后还是霍祁年把她抱进了浴室里,两个人在浴缸泡了好久,等出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微亮。
虞南栀卷着被子,睡得很沉。
霍祁年单手抱着她,却怎么也无法入眠。
从他去监狱里见过父亲那天开始,他经常梦到小时候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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