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德很失望，可失望也没用。
叶无缺可不是他的下属，他根本就左右不了叶无缺的决定。
他和叶无缺属于朋友，并且还是他有求于叶无缺的那种。
所以，把话说到了那个地步以后，李有德和叶无就很默契地选择了沉默。
好在这个时候距离下班时间已经没有多久，两人间的沉默倒也没有一直持续下去。
下班以后，两人便恢复了常态，叶无缺朝李有德打了一声招呼以后，就率先离开了中医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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