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盈,我爹把我们晾在一旁不闻不问的,无非想挫掉我们一身的锐气、野性。”文知雅冷笑,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钟氏母女还要囚禁我们,我都后悔来京城了。”
“这样的爹,不见也罢。”
她见到蒋盈盈时,忍不住倾诉衷肠道。
蒋盈盈握住她的手,是冰冷的,手指都破皮了。
果然没娘的孩子像根草。
“知雅,我们两家的情况大致相同。”蒋盈盈拿出随身的小绣包,掏出创伤膏给她涂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