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欢看向安平侯,然后这才身体笔直的站在朝堂之上,看着皇上。
"皇上,我母亲被安平侯府圈禁十二年之久,虐待十二年之久,如果不是昨晚我去的及时,给母亲服下丹药,母亲已经救不活了。
所以这笔账安平侯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。"
她眼神凌厉,仿佛在说,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,今日我就大闹这朝堂一回。
"颜欢郡主,虐待你母亲的并非是我,而是你的嫡母。”
颜欢手一挥,一个风刀过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