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朱翊镠已经乘船顺运河而下的时候,张居正的身子似乎也有些好转了。
自己的儿子张敬修还在替自己写的乞休奏疏,张居正强撑着身子来到了书房。
推开门的张居正有些气喘吁吁,额头之间已经留下了细密的汗珠。
虽然卧房离书房只有不足百步的距离,但还让张居正感觉十分疲惫了。
听到门口有响声的张敬修抬头一看,自己的父亲竟然扶着门框正在歇息。
“父亲您怎么过来了?您的病还没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