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醒来,苏棠浑身酸软,难受地骨头像是被拆掉重新装了一般难受。
昨天他疯了一般要了自己一天,苏棠这才意识到过去的白栩对自己有多温柔。
身上的束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,但是依然在苏棠洁白的身体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痕,还有点点如梅花般盛开的痕迹……
苏棠有些想哭,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,她必须想办法逃出去。
将身体蜷缩起来,深吸好几口气,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