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真真一直把秦霂渔留到用过晚膳后才放她回去。
眼见时候已经不早,秦霂渔也不好再去弯去钟师姐那儿,只能先回去休息了。
次日清晨,待秦霂渔醒来时,那金灿灿的阳光已透过窗户倾洒进房间,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洋洋,她从被窝中伸出手臂,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。
她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,然后思索今日要干些什么。
回来两日,该见的人也都见得差不多了,接下来也该干正事了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