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而再再而三,魏羡鱼终于怒了,“怎么,在师兄心里,女儿家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功业与梦想么!”
“我承认,我是有你说的那些心思,但我自幼习医,也是真的希望能在医道、毒理上更进一步的。当然,嘴长在你身上,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也不关我的事。”
说完,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愤怒加剧了毒素的蔓延,她的脸上刹那间布满了异样的潮红,带着腥味的热血自嘴角溢出。
她强撑着回到自己的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