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红妆摊摊手,无奈的说:“工钱是日结的,隔这三个月,都不知道他手里还剩下多少,和他去讨,不知道要花多少精力,工人们搭不起,我一样搭不起。”
心里叹气,这里是京城,地大人多,各种情况复杂,这要是在村里,就好堵着门要钱。
好在,这么大的京城,那个人以后不合作就行了,也不像村里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
宁泽远看到荆红妆的表情,却忍不住低笑一声。
荆红妆瞪眼:“你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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