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染错愕的靠在墙上，她想要抓住他衣角的手停在半空中，最后划落。
她突然有点想笑，她觉得很可笑。
“你的那些招数都是我教给你的，你觉得在我身上会有用吗？”
南琛拽起她的头发，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。
白玉染想要伸手擦擦自己的眼泪，可是却还是有更多的眼泪掉下来。
她的头发很长，因为散着头发，刚刚被南琛打完那一巴掌就显得有些凌乱。
而此时他抓着她的头发，配上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