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哪哪都疼,仿佛像是被人给拧碎了再重新组装起来一般。
“姑娘醒了?”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。
白凤珠睁开眼睛,木讷地望着头顶米色的蚊帐,这种蚊帐看起来粗糙,是用树皮反复捶打,加入棉絮搓成的细丝做成的蚊帐。
只有穷苦人家,为了省钱才会用这种蚊帐,以前和爹出去押镖借宿在山间民宿的时候见过。
“我去喊少主过来。”女子走了出去。
白凤珠转头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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