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情,研墨。”
魏柔在桌上摊开一张白纸,闭上眼,回想前世的那些重大事情。
前世嫁进赵府,深居后院,很多事情她并不清楚,但零星还能记得一些。
赵墉对她并不设防,显然是觉得她一个妇人做不了什么,所以很多事都没有避着她。
魏柔细细回想,随后睁开眼,提起笔,在纸上落下两个字。
银票。
这两个字被魏柔圈了起来。
研墨的温情见了,有些好奇。
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