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倾浅仿佛被摧残一般,全身每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。
像是被一座山压着,好沉,好重,仿佛呼吸不过来。
她的胸口缺氧,艰难地吸着气,猛地从梦里惊醒,发现绑在眼睛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落,手腕上的手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。
脑中浮现昨晚狂乱的一夜,顿时面如死灰,她不敢惊动男人,而是看向床头的欧式台灯,一把扯过来。
猛地用力抬起,刚要往男人的头上砸去——
突然,...